宁馥笑着亲自打帘,帐门一掀,顿时就看见了正对帐门的河岸。m
那里,一片黑影,数不清的人影自水中而来,另两侧的山边还有无数黑影正自崖壁上而下,四处都是飞射的羽箭,惊呼惨叫声乱成一团。
“我们确实没什么路可以进来。”宁馥谦虚的道:“也就是游水而来,顺便多带了些人从山壁包抄,对这里的人进行高空扫射而已。”
阿古曼张着嘴,看着漫天如密雨一般的羽箭,一时已经忘记要说什么,脸色死灰,此时赤嵘才将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收回,掸掸袍子,云淡风清的笑道:“现在,我够不够资格跟你们鱼死网破?”
“……”
帐篷里此刻的沉默令人更加难熬,谁也没有想到赤嵘竟然敢从喀什尔河让军队游水过来,更没有想象得到那几乎不能立足的山壁,他的军队居然也敢从那里包抄,对他们进行这样的屠杀。这根本就是完全不计后果,将自己的生命早就先押上来了,这架势,等同于,你咬我一口,我就把你咬到断气为止,死活不计,谁死谁算完。
此时众人脸上的神 情,早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赤嵘笑眯眯的高踞座上,环顾四周,学着宁馥的眼神 ,自己觉得这样跟她很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