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韩尘对你未必就会惦念而心存恻隐,来时有我在他尚还有些许顾忌,回去这一路我不能陪你,你——定当小心。”
定当小心?
离开穹夷的王庭之后,于颠簸的马车之内,连续几日平静的过去,除了赶路似乎再没有别的事情可生,可宁馥却不知为何,时常考虑起赤嵘这最后留下的那段话来。
哈卓不再像先前在穹夷的时候那般活泼灵动,不仅变得少言寡语,整个人也是恹恹的,时不时的便会探身出车窗来向身后穹夷的方向望去,宁馥问她关于将来对于生活上的一些要求,她也不作答。
关于赤嵘的事情并未能想得通,宁馥反复回想着最后赤嵘面上的那个饱含深意的表情,那种幽深之中带着几丝冷意的盘算让她不能不去面对,这让她很后悔,后悔在离开穹夷之前没有将韩尘与赤嵘之间的结解开。
那晚她与赤嵘去了喀什尔河畔解决克查和阿古曼的事,韩尘在王庭却背着赤嵘邀请了穹夷各族长老,这件事,换成谁,也不可能不记在心上。
但是事后,韩尘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来为这件事做个合理的解释,宁馥本能的认为,这不关赤嵘是不是开口问他,这件事,既做了,就算对方不问起,也应该坦言相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