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马蹄也是疾响不停,听在耳里只觉浑身无力,扭头看见丈外韩尘那张好似桃花的脸,只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无论说什么——也都是不可能左右得了他任何的。
她摇了摇头,沉声喊道:“韩尘,你做过的事又何必告知于我,你明知道我跟赤嵘之间有交情,却非要把你做过的这些事一字不落的告诉给我吗?让我连一点忙都不可能帮得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他的江山毁了吗?你这样子真让人讨厌,比不告诉我更为无耻!”
韩尘眉峰一竖,虽然面上还是笑的,声音却是极冷:“我做过的事,我若不说,你便认为我是城府太深心机太重,我现在告诉你了,却又要落你这样一个骂名,你对我好不公平。若是这些话是赤嵘来告诉你的,你是不是觉得他很是光明磊落,很像他们穹夷人的性子那般坦荡?!”
宁馥无言以对,只是不想再与他说话,扭过头去大喝了一声,马儿驰的更急。
身后韩尘似乎笑出声了,但风太大,宁馥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去穹夷就是别有用心暗中搅局,我行得端坐得正,他赤嵘若真有本事,何俱?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这样坦然,敢做的事,我就敢一个字不落的全都告诉你!”
宁馥无声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