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夷,却也是不短的路途,连番长途跋涉,这半年就全都在路上了。
更何况,宁馥还是个姑娘家,又有官职在身,且不说对她身体有损,便就是这个女爵的头衔,也不是想离京就能离京的吧。
可是宁馥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且放宽心去,韩尘断不会言语有关赤嵘半个字的,别说是赤嵘,就是他遇袭,遇到那么多的刺客围杀,他也不会提起半个字。而至于我这个官职之事,本来我在朝中也跟透明人似的,而且我本来就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就是要来回走动这生意才能流动得起来,我宁馥今年觉得手头紧,想去外地扩展一下生意问题,并不算过分。”
被围杀这种事情,别说是韩尘,便就是这些身居高位的任何一人遇到此事,除非隐瞒不住,否则谁会召告天下。
关于去往东吴寻林清之这个决定,她不是一时冲动,也并非对林清之就真的这么不放心,事实上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她记得林清之这次为何而回祖籍,是因为族中有重要的人过了身,起初她没想太多,但见林清之迟迟未归又杳无音讯,便也感觉得到那过身的人地位定然不浅,想必是能影响得到林家的版图的。
这就让她关心了。
以林清之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