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会做了,不是吗?”
院正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更深远了一些,摇了摇头,未再接话。
宁馥的目光瞄向了摆在书案上的一摞卷宗。
屋里一片沉默之后,她道:“那些人毕竟是从学院出来的,虽然您的位置只是院正而已,但是那些官员却是个个曾经受您的教诲,与您的关系无论深浅都是有着这一层关系在的,大周向来尊师重道,那些人既与二皇子有关,又与您也有关,您担心的是——这样的牵系,皇帝必会认定,您与二皇子……”
院正苦笑。
后而走到桌案前,将那卷宗递给了宁馥。
宁馥很惊讶院正大人竟然如此看重,双手高举起身惶恐接过,院正不以为然摇头:“等你再回来的时候,这学院的院正,大抵就已经不是我了。”
“那可未必!有时候看似是死局定局的事情,说不到船到桥头立即就风回路转。”宁馥凝声,说着顺手拿起卷宗翻了翻,一边道:“未必,就没有转机。”
“这两个划圈的人,现在如何了?”宁馥看了一遍,猜想这些画圈的大抵就是被难的,指着那两个人名给院正看,见他点头,便道:“这二人都是从官有些年头的,而且都为属官,这种人必定比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