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城来说,确实是远了。”
宁馥扬了扬眉,颌道:“看来公子对京城还有些熟悉?单听口音便猜得到我们是京城人氏,可见公子必定亲身去过不少回吧。”
男子却并没有礼尚往来的回答,只淡笑着让家丁给程衍松绑,程衍得了自由,眉心轻皱,冲着宁馥默默作揖。
宁馥笑了笑,回头对那男子点头:“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男子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最后想了想,却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去。
上了马车,程衍脸上的赧色还是不曾退去。
他向宁馥致歉:“是我没把事情办好,反倒受制于人,连累姑娘出面……可是事情不……”
“……嘘。”宁馥比划了一个嘌声的手势,程衍立即会意,上了马车再没说一个字,直向别苑行去。
回到住处,宁馥便问:“事情是怎么回事?”
程衍道:“昨天从盛水码头回来之后我总觉得不对劲,现在云城全城的通货都几乎瘫痪,码头那边就算热闹也不应该像是一点不受影响的样子,我怀疑码头那边的热闹极有可能是作作样子,而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么铺张是为了什么?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是以,今天一早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