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谁都给她行方便从未听说过她有过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还能靠什么?说句不好听的,不过就是个靠身体吃饭的罢了。
可是,现在他们却再也没一个人如此作想了。
不是任何一个靠身体吃饭的女人,都能做得到看着三百人在自己的眼前被砍头斩的。
更不是所有靠身体吃饭的女人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基本查清了林氏以及陈旭所涉的罪行的。
要查要杀,没有半点窒碍,这等能力和手段,细思 极恐。
在韩尘上言的折子中是这样写的,也是由韩尘亲自念诵的:“陈旭骄狂林氏目无皇室,以靖王命令之犹意图不轨,并对本朝亲赐第一女爵欲擒意伤,无奈之下就地擒拿,其见无路可退自诛以谢天下……”
但是谁都清楚,天知道陈旭是怎么死的,天知道是不是在韩尘上折子之前,那些官员们的血,已经染红了淼州大地!
淼州流的血,确实只有淼州最清楚。
一连很多天,断头台饱饮鲜血,青石缝里血痕殷然,最后宁馥急着要回云城,秦言也实在是待够了,不耐烦天天这样按时按点的杀人,干脆在淼州城中心最热闹的十里长街,每隔百米捆一个,他在城中最高的天香楼鸣锣一响,鲜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