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
小厮带着厨子出去了,秦言抬了眼,望了望那厨子的背影。
“副布政使今次露面,想来是不准备继续韬光养晦纵容那些混账了。”
周卓平一听提到了正点儿上,立即正襟危坐:“是!东吴眼下竟生如此重大事件,本官这么多年来竟然毫不知情,虽说不知者无罪,可到底吃着朝廷的俸禄,却未能为皇上解忧,于公于私,本官都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是以,这次无论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再让我东吴生这样荒谬之事……”
听得他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错处,却又字字都在为自己圆说的官腔,秦言就甚是不耐烦,连连摆手表示让他快点停止。
“依我看这东吴以后也就是你拿大了,你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我在想,你这官升的极其轻巧,在家坐着不动,就有人帮你把上头的人打了下来,你在家坐着就能把这个副升成了正,不知等朝廷准备颁布的时候,回想追溯起副布政使您的功绩之时,您可有什么能让我们稍带进京的光鲜事迹?”
周卓平面色一沉。
秦言这话说的让他无言以对。
太直接。
做官的哪有人像他这样说话的。
这已经明摆着表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