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
宁馥笑道:“我随口说说的,这不是设想嘛。”
她起身出去,道:“我也去喝一盏热姜茶,驱驱寒再睡,你早些休息。”
林清之静听着她的步伐远去,沉在晕黄光影里的颜容没有表情,半晌他慢慢移开一直压着的桌案的肘,将那封被压住的信笺拿起。
火漆密封,千里加急,另镌有属于那人的情报司的独属暗记,说明这是一封极其紧要的密信。
他久久的抚摸着那信,不用翻动,信上的内容也已深刻于心。
良久他将那信举起,就上烛火。
暗黄的火苗舔舐着信封,信笺翘卷起灰白的边缘,落灰簌簌,在桌案上积压一堆。
信笺燃尽,蜡烛也将尽,他却没有添烛,支肘案前,任黑暗沉沉压下来。
良久,不知道在哪里,散出一声悠悠叹息。
……
隔日,宁馥和林清之商量,将此次事故中失去父母或亲人的孩子,送去林家开的善堂抚养。
“这是你林家收买人心的大好机会。”宁馥注视着那些哭啼的孩童,神 情安详:“林家内乱生变,你们本族人在这件事里表现出的对立不能说对错,但是将整个东吴的经济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