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就是觉得,如果宁馥露出这样的神 情,他会比以往更受伤。
然而没有,宁馥确实震惊了,震惊之后,眉宇间却是淡淡的忧伤,那样带点疼痛的眼神 看着他,他突然便觉得压抑在心头多年的憋闷与积郁,刹那间突然冲破了桎梏,盈满胸臆,立即就要奔涌而出了。
急忙掉开眼,林清之故作轻松的去看四周的风景。
“……你父母如何看待?”良久之后,宁馥轻轻的问。
林清之身子一僵,半晌道:“我决定来东吴的时候,母亲就气的一病不起,是我执拗坚持要回来,后来往家中去了几封信,她仍旧未见好,之后一直未能联系,前两天刚刚寄去一封,也派了人回去探看,现在还不知如何。而我父亲,在我走时对我说,如果我坚持要去,他便再也不认我这个儿子。”
“这怎么会是你的错?你明明争的不是这个家主之位,这在你眼里只怕一文不值,你要的是让你和你的父亲母亲以及你的祖父祖母堂堂正正的在林家抬起头来!”宁馥眼色一冷,随即叹了口气,她这么看没用,而这个道理想必林清之的父母也心中有数,可是世人却绝不可能这么看,一个早就脱离林家的人,两边两不联系,突然便就回来争这个家主之位,只怕在整个东吴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