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翻涌,随即又有些绞痛,赶紧道:“你且放心好了,我现在身体这模样,这一夜少不了霜容几个跟在旁边伺候递水,这些事你可做不来,照顾不好我的话,明天我可就要病了,为了我的健康,求求你快去睡吧。”
宇文陌弦松开手,宁馥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甩开了他的手,奔向了自己的房间。
屋里黑黑的,没有掌灯。
早知会是这样了。
宁馥就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摸着走到了桌边,准备拿起火折子燃蜡。
“扑。”
毫无意外的,远远的一口气轻轻的吹了来,刚燃上的蜡立即便灭了。
宁馥继续装作不觉的样子,随口嘟囔:“也不知道人都跑到哪儿去了。”
“我在呢。”
宁馥惊的一抖,手里的火折子险些烫到自己,惊惧的望向出声的方向:“霜容?”
“是我。”霜容答,声音仍旧在门处附近。
宁馥觉得好古怪,先,那个被送进来的林家的人现在不是应该在她的房里吗?而且,如果真的被周凡几人把这事已经解决了,那霜容在屋里,不可能不开灯啊。
但是就算古怪,也不是多了不得的古怪,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