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力度好像和霜容以往的习惯不一样。
“霜容?”
身后人没有回答。
她大骇。
突然想起方才并没有听到敲门声。
这让她立即想到自己方才站在屋内时感觉到的屋内另一个人存在的气息。
一思 及此,她浑身寒毛一炸。
脑中立即浮现出之前被抬进她院落里的那顶软轿!
再是什么也顾忌不得了,她唰的一下起了身,长瞬间从身后之人手中溜回,一抖手便抓上架子上的里衣,人未完全出浴桶,已经严严密密的将自己完全紧裹了住。
脚尖未站稳,大脑就已经完全支配了自己的行为,抬掌回身就是一劈。
轰然一声,她将整个浴桶劈倒了半个。
……
那光滑的身体落入林敬之的怀中。
一瞬间丝般柔软,可这丝般的柔软中又透出一阵阵少见的韧性,黑暗中一团沉云似的包裹住了林敬之,浓郁的幽香气扑来,那身体在他怀中瑟瑟,几分畏怯几分委屈几分哀怜,轻轻申吟。
林敬之先是一喜,随即又觉得哪里不对。
自己的妻子从来不曾也不会这么柔软这么香这么衣襟半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