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一直沉默不语,细细的就这么望着那张床。天籁小『说m
林敬之也一直都保持着那样僵硬的坐姿,如同一个木雕,他就这样隔着纱帐,看着她,细细的听着她的呼吸,她就那么一直都看起来似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呼吸是平静的,不悲不喜,不恼不怒,仿佛从无波澜,他坐在帐后聆听,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如此平静,在这样的寂静里,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缓缓的向深水里坠落下去。
忽然又是一声响,瓷器撞地破碎的声音,茶壶落在脚下,水溅了出来,他躲避不及,仅穿着一只靴子的鞋面被热水浇湿了,随即听见秦言笑道:“这都砸不醒,看来是吓傻了。完了,林家完了。”
完了两个字极重,咬在齿间的味道。
又或者,是他自己觉得这两个字格外重。
林敬之突然缓缓笑了。
他的笑在这种氛围之下自然诡异,隔着纱帐又处在暗处,于是那笑意便看起来有些恐怖,真有几分像是人的精神 处在濒临疯癫边缘之时的样子。
宁馥垂目微微笑了一笑,坐了下来,忽然偏了偏脸,冷声道:“你没听见?”
她并没有看向已经气喘吁吁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