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长眉一挑,又似笑非笑的偏转过脸来,看着林平之,道:“而是如何?”
林平之哪里说得出口,只想冲上前来抱着她的膝盖求生,眼泪鼻涕不经意沾了宁馥的靴子,秦言看着不好,趁宁馥的耐心还在,若是等的不耐烦了立即把林平之处理掉可就少看一场戏了,立即一把拎起他往旁边一放。
他的意思 是怕宁馥受不了这婆妈戏码把林平之立即办了,倒不是他要珍惜这个林平之的性命,而是他早就等着林家自己互相撕脸了。
林平之却认为是秦言故意不给他机会,满腔悲愤顿时找到了泄口,一转身盯着秦言,从咽喉里低低出一声怒哼,猛地一头便撞了过来。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秦言啪的一掌便交他干脆利落的煽到床边。
“记住!你现在离死就差一个脖子的距离!你来找我,死在这屋里也没一个人为你可惜!”
他用力巧妙,林平之被扇的撞到床边也没鼻青脸肿,却被那掌风扑面逼得眼睛一翻,竟是闭过了气去。
立即有人过来把他拎走。
“照顾好林平之,就算真要死,也得让他活着死,清醒着死。”宁馥闲闲踱到门边,对林家拨来伺候的下人们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