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声韩尘已经来了东吴,她何至于会落得昨晚那般,然而无论是她还是秦言,都拗不过韩尘,太傅大人说了,不再秦言,那要他这个废物还有何用?
宁馥不能眼看着秦言成为太傅大人眼里的废物,毕竟再是如何,先前秦言确实有过出手相救,恩是恩,恨是恨,两不相扯,是以只好任他在自己的轿子一侧跟着,和骑马的宇文陌弦搭话。
她原本没在意什么,闭目假寐,听着听着便觉得不对劲——秦言似乎正在试探宇文陌弦身份的来历。
“宇文兄的武功深不可测啊。”秦言坚持不懈的叨叨不休:“什么时候指点我一下……”
宇文陌弦讨厌韩尘,自然是恨乌及乌连带着韩尘身边的人一并的讨厌的,此时完全视他若空气般透明,已经说明他今天心情还不错了。
“秦先生。”宁馥唰的掀开轿帘:“宇文不爱和人说话,你不要烦他,你还想知道什么,不如你进轿子来,在下一次性和你说个痛快。”
秦言被她叫破心意,一点也不尴尬,道:“啊,不啦,我只是和宇文兄一见如故,希望能和他义结金兰而已。”
宁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轿帘一放又缩了回去,心想你要有本事和宇文陌弦义结金兰,我都可以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