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清之笑笑,宁馥已经开口道:“不防事,你们几个在我这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麻烦规矩?别这么拘束。”
她打圆场,晴鹤却没有笑,目光从殷九身上掠过,眉毛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皱。
晴鹤他们二人坐下了,却距离她远远的,几乎不说话,只有偶尔宁馥看过去的时候,晴鹤才坐姿端正的简单答上几个字。
全然没了以前应有的热络。
林家祠堂之事,当时如果林平之一旦被成功逐出族内,那么那件丑闻便不能被拿来做为要挟林家的筹码,筹码一旦没了,当时便就在祠堂内的林清之,很有可能便就是九死一生,彼时她与韩尘已经把这件事做到了极致,最后才终于没能让林家那些人得逞,这份恩德之重,她自己其实并没有非要他们怎样,但是道理却是在的,换成是谁,以她现在的身份和这些恩情,晴鹤与那位陌生的新人,也不应是现今这样的态度吧。
那新来的横竖不重要,晴鹤与她这边的人可都是非常亲近的,怎么现在这般怪异。
宁馥的目光落在有些紧张而坐的异常直挺的晴鹤身上,眉心未凝,心底却暗暗蹊跷,但是晴鹤如此,林清之对着她又似乎与往日并无不同甚至于更亲近了,这些话,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