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卓淡淡的笑着,有些自嘲:“哈卓不才,并没有那个福气。天籁 小 说ww w.』
“并没有那个福气?你是觉得自己并非赤嵘心中所属之人而觉得自己没有那个福气?”皇帝语气沉沉,遗憾深深:“那到了大周住进了瑾王府之后,你爬上了瑾王的床,腹中现在又有了他的子嗣,再加上你先前言之凿凿你是与瑾王两情相悦,这……又算是什么?”
这些天在这里的煎熬,哈卓似乎也料到等着自己的结果是什么了,听了这话之后久久默然不语,良久之后一笑:“都是冤孽。”
皇帝沉默了下来,两人遥遥隔着铁牢各自不语,一个在一怀沉静而冰冷的决心里等待着最后的结局,一个在不解和迷茫之中恍惚,仿佛极想亲手将牢中这女子的心掏出来看个清楚,才是终了。
很久以后,皇帝终于再次开口:“你跟宁馥是靠什么互通消息的?”
哈卓似是震了震,半晌道:“我与宁馥从未有什么消息互通之说,她走之前瑾王殿下就将我接入王府,在这之前我与宁馥关系平平……”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噤了声,隐隐猜到皇帝是如何看她,突然落下泪来,一直坚持着岿然不动似被这句话给彻底摧毁、衣袂一掀已经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