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出,不时窃窃低语,宫女们端着金盆,进去时是清水,出来时是血水。
皇帝面沉如水,坐在外殿,手里拿着本书,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哈卓已经回天乏术,那么重的一撞,她没对自己留后手,太医说她早就该故去,却一直奄奄一息坚持着,他明白她这是在等谁,也命太监们立即去传,心中却不抱希望——大周皇宫进出手续繁琐,每重宫门都会仔细盘查,这一来一回极其耗费时间,还要去找宁馥,就算宁馥现在已经赶到宫门外等候,只怕也已经来不及。
她这样熬煎着,图个什么?
“陛下……”太医正匆匆迈出帘幕,“怕是……不成了……”
皇帝心中一沉。
等不到便就等不到吧。
“陛下!”有内侍闪进来,不敢大声,低声相唤,皇帝不耐烦的抬,正要怒,却听内侍低低说了几句。
皇帝眉毛一动,放下书。
“已经来了?这么快?”
随即又惊讶的道:“连闯六道宫门!”
“宁家不过一介商贾,竟然能教养出这样的女儿?”皇帝想起曾经在百官面前几近透明毫无存在感的弱质女子来,眼中闪过不敢相信的神 情,半晌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