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
宁馥一眨不眨,从怀中掏出一封卷宗,双手呈上递给皇帝。
纵然目不斜视,但哈卓那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那凄迷的血色也丝毫不漏的进了她的眼底,进了她的心底,仿佛要进入她的记忆里,让她这一生都别想磨灭。
她确实也想记住,记住哈卓此时的伤口,记住哈卓的怨恨,如同要记住这个血淋淋的教训,记住在这个世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人,都随时有可能分分钟都在盘算着如何将她至于死地的大计。
珠帘一掀,祁蘅进了来,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想着以哈卓这将死之躯,虽然更容易将皇帝打动,但是宁馥生性多诡,未必就能将她一朝至命。
祁蘅不说话,皇帝也不说话,宁馥将手中的卷宗又朝上方递了递。
“这是什么?”半晌,皇帝才将目光落在那卷宗上,沉声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宁馥还有什么要呈给他看的?
“宁馥。”祁蘅眼光转开,目光就像从未落在那卷宗上一般,神 情温和而悲悯:“陛下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你还是坦白一些为好,本王也能为你求情一二……”
宁馥听着这和蔼的证据,唇角露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