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宁馥困意更浓了些,简单沐浴过后便就直接去休息,霜容侍候停当,将烛捻了,退了出去。m
门关上的时候,宁馥似乎睡的正浓。
霜容的脚步一消失,她立即便就坐了起来。
“还不出来?”黑暗之中她面无表情盘膝坐在床上,冷笑:“太傅大人是要在我身边做个守夜侍从?”
烟云动,久违的熟悉的气氤在室内一散,如同布下属于他个人的标签与结界一般,韩尘只在她眼前乍现了一瞬,便就已经无声到了她的身后,不仅进了她的被窝,还揽上了她的腰肢。
几乎魅惑般的气息轻轻吐呐在她的耳垂,这让她出神 的想起在云城与他作别时的画面来。
“你我天天都在同一处,却一个字都未言语过,我想你想的好生厉害,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心里当真就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宁馥心头不可控制的一抽,随后面上复了笑意,但是身体却不似这笑意这般亲近,疏离的微微一躲,即便并不能躲过他的手臂,却将这疏离之意已是表达了个干净。
“你推我来做这个劳什子的九品官,在众官的眼里,你这可是提拔了自己人,你现在又不怕在他人的眼里你的势力越来越大,再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