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直硬朗的宁馥,竟然在拿着帕子悄悄抹泪,见他冲出来,第一反应竟是要强的赶紧将帕子藏起来,笑意随之就迎上:“公子……”
他心里更加对乔家气愤不平。
抿了抿唇,他的面容上这时也再看不出方才半丝温和。
他沉声对她道:“姑娘不必惊怕,乔家未必就是冲着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而来,事以至此,我也不怕姑娘笑话,在下名唤李挚寒,乃是我朝占星师吴人恩的弟子,因为一时糊涂做了些糊涂事,欠了那乔闲庭的银号一些银子没及时还上,今日那些蒙面人便就是乔闲庭雇来教训我给我颜色看的,方才我并非故意偷听,隐约听到你们说起乔闲庭去了乔鸿儒之处,依我看,为的应该就是在下这件丑事,姑娘莫要担心,你娘亲的陪嫁之物,你拿着是天经地义,他们乔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断然不敢明抢,就是来再多的人,他们也站不住这个脚!你莫要再因此而过度思 念你的母亲,伤到自己的心神 。”
宁馥的表情甚是错愕,渐渐的忧心之色转危为安,但是并没过多久便就皱起眉来:“你是说,乔二老爷为了这些银子,竟是要让乔四老爷在朝堂上对你们师徒下手?”她甚是惊叹的模样:“听你说到吴人恩是你的尊师,可是你们师徒又怎会与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