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到此处,她铺垫完了,复又看向李挚寒,认真道:“而韩尘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担子在他的肩上,他不能袖手旁观,以他的位置一旦有人上报给他,他却是不能不管的,而若是在这个时候,能把他肩上的这个担子拿下来,换个别的人扛起来,局面这不就立即迎刃而解了?”
李挚寒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的恍然了悟,宁馥这一番话如同醍醐灌,姑娘她心情特别好?”
见他这般表情,霜容都不由一怔:“姑娘自然是心情极好的,怎么看你的样子倒不是有什么喜事?”
周凡本是来找宁馥的,听了霜容一番言辞,突然就不想踏进前方的书房了,踌躇一二,转头叫了霜容来,进了偏厢。
霜容急问:“到底生什么事了,怎么你和姑娘的反映差别这么大!”
周凡长叹一声,便索性将事情从最开始盯上李挚寒那天讲起,一直讲到外面天色微暗了下去,才说了个清楚干净。
霜容早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
面前的茶水早就凉透了,好半晌她才抬了眼:“你意思 是,姑娘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把太傅大人调走?”
周凡苦笑着点了点头:“不然呢?这件事筹谋这么久,直到今天,她才露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