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事情只看结果,和你一样。”他的语气没有半丝恼怒,即使是她将他这般推出京城,他也仍然没有一点怒火可以泄在她的身上,不知如此默了多久,他的声音终于极尽柔软起来:“在结果上,最大的受益人是谁,那一准儿的脱离不了干系,你说是吗?”
他的唇一点一点的因为情绪的波动而跃跃欲试一般的靠近过来,宁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知道自己随着他的贴近而一点一点的向后缩去,感觉到腰处吃力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后弯到快不能了。
而他的面容,与那凉而薄的唇,仍旧这般近。
她大骇,心中警铃大震,眉间一凝。
刚要开口,唇瓣在这一瞬轻启的当口。
半个字未出,腰处突然就被狠狠扣往,身子不防向前一送。
那薄凉的唇,如她所想象一模一样的寒凉,如她所想象一模一样的柔软,如她所想象一模一样的温柔。
但却又出乎她想象的极其抵力,极其如火,极其……用力。
对于时势,他从来都是把握极其精准,便就是在这**之事上也是甚有水准,这一吻,便就是她都始料未及,都没能在一直都有所防备的情况下逃得过去。
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