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宁馥觉得我们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再来点狠的怎么吓她,还怎么谈条件?而且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的门生不会死的,大不了在这件事上外放个几年,等这件事平了,给他们再挂几个贴金的事儿也就赚回来了,又不是没个补偿……”
“二哥你这话说的轻松。”乔鸿儒甚是有气:“这是什么罪名,这是谋逆之罪!外放?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些!”
乔闲庭还想再说什么,抬眼看见他这眉眼已是再无商谈的余地,嘴巴张了张,这话就又咽了回去,如此又僵了下来,半晌过后他突然抬眼:“不然这样,反正宁馥现在一切都停滞了,消息也是闭塞的,不如我们就吓吓她好了,就说那些关押起来的余党已经把她咬了出来,这样如何?”
乔鸿儒一听倒觉得还真是个主意,正如乔闲庭所说,宁馥现在什么消息都收不到,而韩尘那边的人也被宁馥得罪光了,韩尘本人又不在京城,林清之也不在,能帮她的人都不在跟前,连个递消息的人没有,当初他们兄弟二人也是看到了这个局面才放心的下狠手治她的,现在京中这模样,还不是他们说什么便就是什么?
而祁蘅那边更不用担心了,虽然宁馥当初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