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闲庭与乔鸿儒两人一同受挫,乔有恒也没闲着,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甚是冤枉,他的哥哥和弟弟事前未与他商量过半个字,事情生了,宁馥就把他也给拉进来做垫背,他何其委屈。』天『籁小』说m
若说先前他也参与其中,有今天的结果也算他活该,他也认了,可这事里外和他有什么关系,好处没他的,坏事倒是从天而降。
更关键的是,乔鸿儒不过就是挨了几句皇上的训,也没把他怎么样,而乔闲庭虽然看起来麻烦不小,可乔闲庭很有钱,这事也是他自己作死,承担这个后果本来就是他应得的下场,可这点下场对乔闲庭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可自己呢,宁馥现在没事了,那些人却还是要坚持不再租他名下的铺子,这个钱乔闲庭出了两成就不再管了,他何止是气。
即便是乔闲庭把这些钱全都掏了,他也咽不下去。
咽不下去的气,自然就得有个出口,乔有恒不是个能压得住火气的人,三天两头的就往乔鸿儒和乔闲庭的地方去大闹小闹,兄弟三人彻底因为此事撕破了脸面,乔闲庭一气之下那二成的钱也不掏了,乔有恒走到绝路,最后还是自己的妻子将当年的陪嫁变卖才勉强周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