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京城的方向,旁边站着秦言与秦航,对他每天一有空闲便就这么望着京城的姿势也是无奈的很,除了陪着也没别的什么好说。
韩尘不是在呆,也不是犯相思 ,他只是在想宁馥被禁闭的那此日子,她是怎么度过的。
彼时他有些沉不住气,也很是生气,对于宁馥把他支到东吴来,他头一次觉得气愤难当。
当时秦言是这么说的:“不管怎么样,头前跟她相处过一阵子,别的不敢说,但是保全自己这个本事,她是绝对有的。你人在东吴,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还真用不着你来担她的心,我秦言敢拿自己的人头保证,没你在旁,她处理这些子破事一样游刃有余。”
他并不是怀疑宁馥的能力,但是关心与忧心这种情绪似乎与对方的能力并无关系,而他的心情也甚是复杂,既希望她早点度过此事,又希望她觉得困难棘手无从下手,至少动一动将希望寄托于他的心思 。
可是并没有。
直到林清之远在东吴稳住了这个局势,他的心既放下了也悬起来了。
宁馥虽然大情大性,但绝对不是那种白白承受他人好意的人,欠人情这种事,她宁可别人亏欠她,她也断然不愿亏欠任何人。
而他一直都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