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你若不抓紧时间在一柱香之内说完你要说的,那就没机会了。”
宁芸甚是尴尬难堪,伸出的手颤了颤,收回来之时抓着自己的衣袖,甚是死紧。
宁馥只当不察。
“我确实有事。”宁芸垂目,笑容收了些许,一副有求于人的模样,随后左右看了看,示意让身边的人退下。
宁馥却一扬下巴:“不用避嫌,若是你要说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事,那我可就不敢听了。”
“你……”宁芸皱眉。
宁馥与她直视:“说,还是不说?”
生生咽下这口气之后,宁芸艰难的开了口:“从王爷处听说皇上有意让你去吴耆做这次的暗查使,我让王爷帮着劝了好多次了,却是拦不住,皇上已经做了决定的事,王爷也左右不了这个决定。我甚是担心你,上次东吴的事情就已经甚是凶险,即使有林清之在都那般惊险,这次的吴耆之行,就你只身一人,我怎能放心得下……”
宁馥平视前方。
她真是万分佩服宁芸这隐忍的本事,但她也更加确定了一个事实。
这么能忍的人,定当有大图谋,这不是软弱,这是为了将来目的达成之时更加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