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胡乱塞个人进去,据我所知他身边现在能跟着一同去吴耆的,好像还没有谁是身家清白没有站队的,与其惹这个是非,不如我来替你们解决这个难题,推举当朝太傅大人去吴耆,再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你说是不是?”
宁芸彻底僵了,怔在那里简直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是其一,这件事有多难达成不用想也知,韩尘怎么可能对瑾王府没有仇怨,他现在逼着她帮他达成此事,且不说她是否能说服得了祁蘅,便就是能做得到,将来他若是跟着宁馥去了吴耆,这二人会不会重蹈东吴的覆辙把祁蘅拉扯进来还是两说,而一旦真的和上次东吴的结果无二,她又哪来第二个哈卓来逼宁馥就范。
便就是上天再赐一个哈卓出来,那她在祁蘅的面前也是失了水准,到时候她要面对的,是祁蘅怎样滔天的怒火。
可面前韩尘这架势,看似商量看似温和,实则逼迫之意根本不需要怀疑揣测,而她也明白,若是自己现在应了面不照做此一时彼一时的话,面前这位太傅大人,定然不会让自己好活。
想到这些,她站在那里简直觉得自己这一刻有一种生不如死之感,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准备应下的时候,却是一抬眼,整个书房哪里还有韩尘的身影。
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