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是以甚是珍视,容得她在婚姻大事上任性到今天,也早就够了。”
霜容点头,但还是不解:“可是这又如何,这与您和太傅大人之间……”
宁馥淡淡一笑,并未直接回答。
“你是不是也觉得,做为一国公主,享受着这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恩泽,就也该肩负起一个公主应尽的责任?”宁馥道:“还是你觉得,在婚姻之事上,大长公主想要谋一个良配,皇帝必会允诺?”
霜容点头:“难道不是吗?无论是前者也好或是后者也罢,都是理所当然。”
宁馥却笑了,将提子捻了一颗放在口中:“没错,但是祝万柔的好运大抵在她出生在这个皇宫里的时候就已经用尽了,她享受着别人想都想象不到的荣华富贵与尊荣,但是她的一颗心,却投给了一个最不能投的人身上。”她忽然笑了,目光悠远了几分:“皇帝怎会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