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间的暧昧能拿来一用也是顺手,她是个女子之身有她自己的方便之处,尚还未到需要利用感情的步,但是如果有那么一天,她觉得自己也不会高风亮节到放弃利益不去拿来利用。
这天下的乌鸦都是一样黑的,她也是。
更甭论韩尘所面对的是祝万柔的一厢情意,以祝万柔的性子,他若是斩的干干净净,只怕祝万柔还不知道要怎样对他一场报复,兴许他不怕报复,但是麻烦,谁都会烦。
人都是这样,路难走路长远都不惧,烦人的有时候仅仅只是鞋中那磨脚的砂砾。
现今祝万柔与皇帝因为婚配之事起了大争执,皇帝不可能不知他这唯一的女儿看上的人只是韩尘一人而已,到了今日,韩尘到了今天这个高度,若是再与当朝唯一的公主共结连理,那韩尘的将来是极为让他不安的。
大周,还会在他祁氏一族的手里安稳的握着多久?
宁馥想着想着,便真的有些倦了,就在浑浑噩噩将睡未睡的当口,帐帘突然一挑。
未报而入,一挑眉,竟是朱谨。
朱谨没什么好表情,手里拿着一个封的完好的指节粗细的竹筒往宁馥身上一抛。
“我并没有打开看,只是那只鹰在上空盘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