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处理什么事情,各自解决完信息之后,继续眼下的课业。
这是让宁馥觉得特别舒服的事,亲密,但绝不过分干涉。
七日后,终于进入吴耆境内。
京中有暗查使前来吴耆之事虽然并未大肆宣扬,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却也并不少,更甭论还有最不该知道这件事的却已经早就知道了,是以,便就是再不宣扬,吴耆之地也早就有了风吹草动。
没人敢在路上对暗查使做什么,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而一旦两位暗查使在路上遇到什么意外,一个是还没凉下去就又热烫起来的当朝唯一女官,开朝以来第一位女爵,而另一位就是在东吴东越一带几乎只手遮天的隐形皇帝当朝太傅大人,别说是不是能偷袭刺杀得成,便就是能成,也没人敢。这二人若是在办这件差事的时候出了差池,那随便查一查也就立即便能查到始作俑者的头上,谁让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宣扬,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重要人士知晓呢。
而唯一出的那次意外,也不过是韩尘惹来的风流债,也是宁馥自己被迫撞上去的——祝万柔最见不得她好,往严格里来说,祝万柔只怕都不愿见到她,更甭论她又跟韩尘纠缠上了。
不过这些事自然都是宁馥这边单方面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