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办成,并没直接答她如何将祝万柔送出大周,而是道:“这件事还是得慢慢铺垫安排,你什么都别做才是最好,不然到时候她即使出了大周,也定会将这笔账算到你的头上,到时她离开了大周,也未必就不能在琐碎之事上给你添恶心,既要动手,那就动的不动声色让她不知道是谁做的那才是最好,起码——至少让她觉得这件事与你左右没有半分关系才是正经。”
“听你这话,这是要耍阴的?”宁馥隔着茶盏看他。
“针对什么样的人就得下什么样的药,你觉得对付祝万柔,能明刀明枪吗?”韩尘眨眼。
“行。”宁馥点头同意:“我就且当你这次是替我出头,我这边就甩手什么也不做便是。”
韩尘莞尔:“你且把心完全放下,这件事就再与你无关,不过回京之后你即使官职没有太大的波动,但是皇帝亲自召见你肯定是免不了的,这官途之事,不是升迁就一定有前途,但是能得皇帝三番五次召见的,必定打眼。是以,你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才好,回京之后,你一定要加强自己的防护意识……”
“这点意识我在去吴耆的路上就已经有了。”宁馥嗤笑:“可惜祝万柔也只在去的路上埋伏了一次而已,我这边还等着她再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