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由你说了算?”宁馥当即就反了声:“当初好像是你亲口说过,在祝万柔这件事上你会全方面无条件的配合我,而不是我配合你。ww『w.
韩尘眨眼:“这是自然,我当然不会忘,只是希望在这件上我不仅是配合这么被动,也有个参与权罢了。”
“你想怎么个参与法?”宁馥问完之后就恍然了,一缩目:“我怎么觉得你已经有了主意了?”
韩尘的嗓子眼里含着桃花似的,半酥半软又半懒,说的竟是相当冠冕堂皇:“这件事便就是你不跟我挑开了说,我也早就有这个打算了的,以前我行单影只左右都不打紧,现在既已被你霸着了,那周围委实就不能再多出任何一个人来委屈了你,横竖你也说了,这是我惹来的风流债,早前这个因是我种的,现今却让你得了这个不好的果报,便就是普通关系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大去,既是我一手造成,这就还得由我来把它切个干干净净,这才是担当,你说是不是?”
宁馥很是震惊怎的韩尘这张嘴皮子就能这么好使,不想让她决定祝万柔的未来就直说,不论是不放心她能斗得过祝万柔也好,又或者是他想对祝万柔留点情面也罢,左右不过就是想在这件事上由他说了算罢了,这简单直接的目的到他嘴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