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来,我便就得惜命。”
无论他怎生与宁馥言说他娶祝万柔与宁馥没有关系,可宁馥的性子断然不会就这么信了,他若是从今以后真有了三长两短,宁馥岂不是愧疚一生。
韩尘留意了一下宁馥与宇文陌弦的动静,才又转而道:“穹夷就算真的散了,也别便宜了别人,到时你且一定要安排好,送给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即使韩尘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向来一点就着的赤嵘竟然也不怒不火,眨了眨眼,竟是淡淡的笑了:“那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微叹了一口气,又道:“宁馥这个人,说狠也狠,她不止对别人狠,对她自己也是一点也不曾手下留情,我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安排一条这么难走的路,我经常会猜想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往上爬?她到底想爬到多高?可是我却又总觉得,她要的并不是什么高度,而若她所求并非如此,却又偏偏在这条路上走的不给自己留后路的话,那她必是另有大图谋,我不敢深想她到底图谋的是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将她逼的太紧。”他言到此处,眼神 竟是有几分请求与托付之意,沉声道:“若有一天她真的和你站到了对立面没得转还,我但望你能不理智一次,放她一马,别为了你的利益就将她舍了。”话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