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方才觉得真若是这么做了,我也未必就会开心,这块血玉,唯有有人一直佩戴着方才有它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否则也不会这般栩栩如生,这些年若不是你一直佩戴着它,只怕它也早就随同我姐姐一并的去了……”他声音极淡,压抑多年的心愿终于到了得偿的时候,反倒与最初的本愿南辕北辙,是极其无奈的:“它在你的身上,好好的活着,我就觉得像是我的姐姐也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一般,希望你,好好的照拂它。”
宁馥满腹疑问,她直觉这并不是自己疑心重所致,她直觉司翊岑这番说辞极有可能只是说给她听听罢了,可若是如此,那他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