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焦急的问大夫有没有性命之忧?大夫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疑惑的说“这一掌下手非常狠辣,肋骨俱断,心肺也被震碎,按理说没有生还之理,可是他的脉象虽然很弱但却很平稳,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高父听他说了那么多,只抓住一句,那就是儿子脉象平稳!他一把握住大夫的手,求大夫救救他的儿子!大夫叹口气:“这种情况不是我能处理的,不过现在送省城的话恐怕也来不及,更何况他这么重的伤也经不起长途颠簸。罢了,我这就给他开药,尽力医治,万一有个什么,你们也不要责怪我!”听大夫说的这么严重,高母和高妻哭的更厉害了!高父本来就心急如焚,被这两个女人一哭更是心烦意乱,忍不住呵斥道:“人还没死呢,哭什么哭?都走开,让大夫好好医治!”一家之主的权威是无限的,两个女人不敢反抗,抹着眼泪躲到一边,小声抽泣着。
大夫拿了纸笔写了两个药方,内服的和外敷的。高父派人连夜去把药铺门敲开抓药,为了儿子他是不惜一切的。这是高家人过的最悲伤的一个除夕夜,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女眷们在一旁小声的哭泣,男人们一个个愁眉紧锁,孩子们也不敢说笑打闹,一个个乖乖的回房去睡了。
父母和妻子一直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