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从昏睡的状态醒过来,眨了眨眼睛才适应了昏暗的环境,环顾一周,看这摆满了葡萄酒的酒架,这里是酒窖吗?
坐起身子,摇了摇自己还有些沉重的脑袋,她只记得她从厕所里出来,然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看了下双手,这也没绑手啊!那她到底是不是被绑架了啊!
倾倾在酒窖转了圈,随手拿了瓶酒,靠!八六年的拉菲,将它放了回去,虽有又拿了一瓶,八四年的滴金庄,如果这里的酒都是这种价值的话,倾倾‘嘿嘿’了两声,还掉宝库里了。
“嘣!”
倾倾看着掉在地上绽开的红酒,心里默默的为主人默哀,她的不是故意的,谁叫它自己滚下来的。
溜达到门边,使劲!倾倾苦笑!
这酒窖也没有窗户,不会吧!这鬼地方就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这里这么隐蔽,又没有吃的,会不会她被找到的时候都已经腐烂啦,她甚至还想象出了自己浑身长满蛀虫的样子。
越想,倾倾越觉得这个布满红色控温灯的酒窖诡异无比,看着地上淌着的鲜艳葡萄酒,就是和血一样的颜色,随时就要从那片血里爬出一只白衣女鬼一样。
倾倾白着脸,用力的拍着保险门:“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