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闭嘴！”
李爷神色一变，厉声尖叫起来，但张钧回手一个巴掌将李爷抽在地上，一脚踩在李爷的脸上，向那名亲信道：“说！”
张钧的声音很轻，但在亲信的耳中却像是无法反抗的命令一样，惑心符的效果远不是他这种小喽啰能够抵挡的，挣扎只是一种恐惧的表现。
片刻后，亲信张张口，声音很僵硬道：“李爷喜欢养狗，这里是李爷原本养狗的地方。”
张钧眉头一沉，看到脚下的李爷似乎大松了口气，这里仅仅只是养狗那么简单？张钧继续问道：“养狗做什么！”
听到张钧的询问，亲信木然的脸让在此变得狰狞起来，似乎是潜意识在激烈的反抗，可惑心符的力量让他不得不继续回答张钧的问题。
“李爷会挑选些喜欢的女人，把她们扔进来，让那些饿了很多天的狼狗，把女人撕碎吃掉，还有男童，幼女……”亲信一边说，一边全身忍不住在打颤。
即便在这个血淋淋的混乱都市里面，杀人放火都是家常便饭，但每每看到那些女人、孩子被扑上来的狼狗，撕成碎片的时候，亲信就忍不住感到恐惧起来。
“别说了！别说了！”
李爷在张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