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渔,这么浅显的道理只有那些年轻人才看不明白。
“正好,我也跟着一起学学。”听到要卸虫腿,沈章却是来了兴趣,放下刚刚吃完虫肉粥的空碗,提着上官雯菲一直使用的那把刀,挑了一条没有人动的虫腿,摸索起其中的规律来。
在掌握了规律后,行军虫兵的腿还是很容易卸下来的。卸虫腿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怎么样攻克虫腿那层坚硬的外壳了。在不使用筑巢虫爪的前提下,能用的工具只有行军虫兵自身的三叉螯钳,这种方法上官雯菲也曾经用过,现在拿来教人到是十分地轻松。老朱那群人却不知道其中的因由,见到上官雯菲对虫族如此了解,更加认定他们以虫为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在上官雯菲的指点下,老朱那群人磕磕绊绊地用了两个多小时,总算将一根虫兵的腿砸开了。砸虫腿的事沈章并没有参与进去,他在卸去一只虫腿后又开始回到粥锅那里,这个时候上官雯菲与程仁已经吃完了,剩下的自然都是他的,对于沈章来说第二次吃虫肉粥已经不再难以面对了。如果不考虑肉的提供者这个因素,虫肉味道还是不错的,比起末日前那些三个月出栏的肉食猪要好得多。
说穿了吃虫这回事,最难过的就是人们心里那道坎。看到虫腿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