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雯菲又听到一个她明明听懂却无法理解的词语。
“哎呀，你就想像成两个水滴碰到一起的样子。”程仁的声音透出无力感，略带不满地道：“雯菲，你不要老纠结这些旁枝末节，你只要知道两个宇融合之后，你们人类也获得了进化文明宇宙的能力。”
“术师？”这一次上官雯菲准确的把握到了问题的关键。
“没错，人类可以通过捕猎进化文明宇宙内的生物获得那个宇宙的所蕴含的能力——进化。而我们则把上古时期一些大能对道的体悟，分成了法术与体术两个部分传授给了人类，而那个人类就是——闻非。”
程仁说到这里，声音中突然带出了某中恶趣味地道：“也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女战神 。不过，依照你所处的位面来说，你一直崇拜的那个人其实就是前世的你自己。”
“啊？”上官雯菲顿时如遭雷击，一脸的懵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