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不是梦，是你前世的记忆。”
我的脑海浮现了程仁的声音，无所谓地笑了笑，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何在她眼中的情绪会如此的复杂。
“我后悔了！当初直接带走珍珍就好了。”
一场前世的梦，让我明白了许多，难怪程仁会说让我们等一切结束之后再回来，原来上官雯菲也没能活过这场末日。真是可笑，我居然为了一个必死的人把她也陪葬了进去。
迎上那带着哀伤的眼睛，我却突然笑了起来，问道：“珍珍一定会死吗？”
“是的，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会变成虫族的女皇。”
我惊讶地抬起头，这才现以自己那么沉重的伤势，居然毫无滞碍地坐了起来。
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望去，地上还躺着另一个自己，我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居然这样就死了。
看着正等着我问的程仁，我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当初你说的命运，是指常娥代替了珍珍？”
程仁怔住了，似乎根本没有料道我会问这个问题，可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她没有说话，我忍不住问道：“如果当初我听你的劝告，直接带走珍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