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更何况自己为元氏做了这么多。必定令有深意,必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已经看到了欧阳韩的反应,更是听到了他的回答。悲伤,再次一次加重,更是有绝望涌了上来。他还是不明白吧,甚至从未想过这一些。没有机会去想,因为他将自己看的比谁都轻,甚至谈不上是在活着。
微微的摇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答。“您会懂婆子刚才所说的话……很快就会了。婆子也不必要去多说任何一个字,而这些必须是要您自己明白的。”一点一点的,将话慢慢说完。也一点一点的,将欧阳韩推入了巨大谜团之中。
“还记得您进谷的第一天晚上吗,婆子与您所说的那些事情?”并没有给欧阳韩任何机会问,同时也表示自己的决心。立刻转移开话题,立刻将更深邃的问题抛在了他的面前。该说的,不该说的,早就有了定数。
无法明白,为什么只说了一句?为什么要自己去猜,自己去领悟?不好说出口?还是不能说出口?一定有什么深意,一定有什么隐晦。现在,她却将话锋转到了出发前夜。为什么还要聊起,不是已经都说过了么?
“婆子曾说过,让您在心中默默去数所掠夺的生命。”看着他,槐婆婆再次说道。两天,时间并不长。可是这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