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渣渣都是白瞎了,尤其是宫柏居然在中秋晚宴的途中私自拦住她,气势汹汹的就开始责问后,姚萱对他的评价更是直接跌到了负值。
“大公子慎言!”听到宫柏毫不避讳的说起魏宓的名字,姚萱轻蹙着眉头打断了他的话,“魏家表姐她们是入寺里斋戒静心,祭奠长辈去了,又何来躲着大公子一说?”
“姚县主又何必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和魏宓的事情,这府里又有几个人是真不知道的?”宫柏晚上多喝了几杯,生气激动之下酒力散了开来,邪火儿上头的他恶狠狠的盯着姚萱,嘴角也泛起了嘲讽的冷笑,“姚县主一贯是比我们更像这府里的小主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宫柏说起这事儿心里就更加憋屈了,他堂堂谨顺亲王府的长子长孙,于府里却仿佛透明人一般,宫里更是什么关系都搭不上,在下人面前说句话都没有一个借住的表姑娘管用。
而且他看上的人说送走就送走,可见人家是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还有魏宓那个小贱妇,他真心真意的哄着她不答应,还一脸看不起他的样子,那他们就走着瞧好了!
看着宫柏原本斯文俊雅的面容变得涨红狰狞,姚萱对于这样没酒品的男人更是厌烦,也知道跟他废话多少都没有用,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