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柘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解读这句话,在为姚萱的‘狡辩’感到好笑之余,心里的郁气倒也消退了个干净。
他本来就很清楚的不是吗?祖母心里对那个男人——她真正十月怀胎的骨肉至亲的歉疚和疼惜,所以无论那个男人多么愚蠢无能,祖母都会护他保他到最后。
宫柘想到这里,垂眸看向了自己有着薄茧和道道浅痕的手掌,这是他从小到大勤学苦练,没有一日懈怠的证明,是再好的伤药都已经无法掩去的痕迹……
这时,一只白嫩纤柔的小手覆上了他的掌心,宫柘下意识的收拢手指握住了她,抬眼就看到了小表妹歪头浅笑的模样。
“好啦,这种解不了的烦心事,多想也无益啊,你看这个。”姚萱说着起身拿起了自己放在一边的强弓,转手放到了宫柘的手中,“这是我爹从蛮人将领手中缴获的,没几个人能拉的动,你看看合不合用。”
宫柘早就看到这张弓了,也猜想是不是送给自己的,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心里满意的他起身接过,试探了几下弓弦强度之后一把拉成了满弓。
“厉害啊!”姚萱简直又被小男神 帅了一脸,立刻捧场的鼓了鼓掌,她刚刚亲自试过的,用了很大劲儿也只能拉开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