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魏宓说着用帕子遮了遮唇边的笑意,“我们也是听那起争执的人家说破,才知道的。”
魏宓姐妹住在王府这么长时间,对于经常能来接姚萱去做客的这位武县伯,已是早有耳闻了,但她们俩一直在守孝,加上内外有别的,所以并没有见过。
说起这事来魏宓还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这次得知武爵爷身份的时候,魏宝一好奇就掀开些车帘探看,还问仆妇哪个人是,然后人家听到声音就过来了,结果魏宝不敢跟武县伯说话,还是魏宓这个做姐姐的隔窗说明的情况。
然后,她们就被武县伯安排着先离开了。
“武县伯好威风呢,那两家的夫人也不知是什么仇怨,反正堵在路上谁也不让谁,两家的下人都快打起来了。”魏宝见姐姐掩唇不语了,知道她是还有些难为情,就自己接着讲了,把那两家意气相争的话学的活灵活现。
“后来啊,武县伯带着卫军赶了过来,他可真是雷厉风行的,就说都押走,谁的情面都不顾,最后其中一家认出了武县伯,就说是给他面子的先让路了。”魏宝边说边想着,终于记起那两家都是什么府邸了,便说给了淑太妃听。
“是那两家啊,说起来也都是可怜人。”淑太妃先是被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