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峥拿笔直接签字递回去。
办理完汇款业务，窗口里的女子返还给他一张汇款回执单。递单子的时候，她还特意看了余峥几眼，这个年龄未满十八周岁的男生，一次性汇款就是一万多块钱，让她一个月只有一千零点工资的银行窗口服务人员思 绪都乱了。
把猪头的稿费打过去之后，余峥走出银行。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哥们，你在哪里？今晚有活动，你参加不？”
张彪的大嗓门，加上那不标准的川普，在电话里嚷嚷。
“哦，我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
余峥挂断了电话，去了就近一家网吧。他不是不喜欢和寝室里的人待在一起，而是他现在就像是背着一座大山，一刻也不能停下来休息，否则就会粉身碎骨。
第二个月的时候，余峥拿着封在黄色信封里的一万七千块钱人民币去了市工商银行。这一个月，因为网站流量增加，又合作了两家做小游戏公司的广告推广计划，心悦读书网第一次实现收支平衡。
还是在上一次给猪头打钱的窗口，还是那一个笑起来嘴角带着酒窝的女子。
余峥把汇款单递进去，那女子对余峥的印象深刻，看到收款人还是那个叫刘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