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闹了几天,跪了几天,才下葬。
最后一天,又拍了很多很多的照片——各房孙子孙女及末孙些化了妆,拍了全家福和姊妹照。
老丧,并不那么让人痛苦,也许就是因为是老丧。小辈们更不知晓什么,对于祖奶奶的记忆也是零星有限。
而四房因为工作却不能回老家——生活在那个时代,国家的工业建设为首要任务,每个人都得以集体荣誉为己任。
没有任性和拒绝。
可偏偏秦老夫人的三儿子,本让去二重厂工作,可他却任性的偏偏不去,非要在家开荒和种那一亩三分地。
与此同时,韩冰从王云庙走了出来,赶到大祠堂问起了王清秀,这些刚散席的人看着挽着发髻的韩冰都大感意外。
“二支渠边去问。”
韩冰微虚杏目,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他看着河边一篱笆做的大门,看了眼那块地,总觉有青烟缭绕覆盖,轻声问道:“王嬢嬢在吗?”
因病退休在家的蒲大爷走出门外,看了眼道士模样的韩冰,回道:“卖豆腐干拜菩萨去了。”
韩冰看了一眼蒲大爷,就觉他深不可测——不仅是因那如同啤酒瓶底一般厚得眼镜,而是他身上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