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義天头戴孝帕,眼睛红肿,那原本潮红的脸颊苍白无比。因长年累月工作繁忙,又做点小生意,很少回家。秦渼儿因小学二年级那次以怕耽误学习为由拒绝再请长假去重庆玩,伤了他的心,两父女之间变得比较生分,甚至秦渼儿莫名其妙的怕他。
可是对于他那双炯炯有神、且充满威严的目光,却让秦渼儿非常渴盼。
此时她怯生生的松开了蒲秀的脖子,低下头,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在秦義天面前,她必须做那个让他满意且骄傲的女儿。
“好了,渼儿快点穿上衣服,出来吃早饭,妈妈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嗯!”秦渼儿应了一声,就埋下头,不敢看门外的父亲。
蒲秀转过身,姗姗而去,掩上了房门。
秦渼儿听着楼梯上父母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满脑子都是秦義天刚才的影子,心中难过:婆婆真的去世了,爸爸很伤心吧!
想到此,她的泪水又止不住的往外流。
秦渼儿爱秦義天,因从小就跟着秦義天在外闯荡:在她三岁多时,本来秦義天带他上了土门信用社二楼办事,可她叫了声办公桌前的干爹,就跑楼下柜台内找那些工作人员比赛打算盘——那会儿大人们应该都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