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每个月扣除,就行了。
但是他跑了,不去挑选,如此也不算礼物,于是作罢。
回家时,在电梯外正碰到一对等电梯的老人。
奶奶穿着红色的打底衫,围了条天蓝色的丝巾——很明显,那是爷爷刚给她买的。
我心中有点怨恨自己,为何在外面时不改口叫他外爷或者家公,也许那样他就花八千块买件礼物给婆婆了,不是吗?
回到家,我很不好意思的跟婆婆解释此行无功而返。
婆婆表面笑得很开心,可当我上楼写文时,却看到她落寞的坐在沙发上,万分难过的低头打着毛线。顿然,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仿佛什么事都做不好,而且又好笨。
婆婆的手好巧,编织的物件儿,同国外大牌有得一拼,不仅配色前卫时尚,做工精良,当我看着时,更觉像09年左右Burberry的时装秀作品。
今儿河风轻轻,我心情很好。这风啊,就像当年我被体育老师从游泳池拉上岸,无力的坐在游泳池旁休息时,空中卷起的阵阵微风,在水面调皮的荡起了涟漪。
在我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他家就在这附近,你呛了水,我带你去他家里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