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着。
也许,我和他在少年时分开的最后一面,因哭泣而小得只有一条缝的双眼,成了我们彼此心底烙痕深深的“证件照”。
也许,因我们从小分别在家的教育完全相同,于是导致我们这一生对于“生命意义”的追求如同一辙。
于是这一生注定了彼此的关系像“基因图谱”,是立体的螺旋体——尽管因各种因素而导致有漫长的分别,却因从小灌输的人生理想和人生价值观基本相同,于是即将一起冲到第一个山顶。
只因我们是凡人,加之生命短暂,所以不会在彼此相遇后再次分开,进行下一个几十年的“孤单修行”——我也害怕那样的孤独之旅,不仅布满荆棘,而且还感觉无依无助。
爸爸,这一路走来,就像儿时您带我游玩的窦团山,那白色的本田车开在崎岖盘旋的山路上,虽经历了无数次下山上山,却因山路是盘旋设计,于是并不会让车中的人儿有坐过山车的“刺激和危险”感。
爸爸,您可还记得我调皮且天真的笑颜吗?
对不起,我都忘记了自己还能笑得开怀——唯一的记忆是那张一寸不到的黑白照片,我站在绣着凤凰的布艺沙发上歪着头笑得无比惬意自然。
爸爸,您是否